,反正就是興趣班!你說能學點東西肯定是好的,但那是興趣班!興、趣、班!非逼著我去…怎麼不乾脆她自己去學?煩啊——”“彆笑了,幫我解解悶吧各位!高抬貴手吧各位!”“雲晫,你不都一直挺拽的嗎,怎麼不去叛逆一把?”“是啊雲晫大哥,以後改口叫你雲,點,叛逆少年,點,晫。哈哈哈哈哈哈!”“早叛逆過了。你們到底能不能明白…我的意思啊?”雲晫坐在鞦韆上,低頭看地上的落葉,“問題不在這點啊!算了,你們不懂!不說了...-
一夜未眠,雲晫從宿捨出來到教學樓這段路,走得都東倒西歪踉踉蹌蹌,隻差來個人扶了,好不容易爬上五樓教室,想好好補個小覺,不巧,老胡今天居然這麼早來!?
“老虎今早怎麼回事?”
“咱班被批了唄,說咱們這兒菜市場。”
雲晫昏昏沉沉聽著他們的對話走到自己座位,立起語文書正準備偷摸眯一會兒,大概因為雲晫是最後一個進教室的人,老胡對他格外關注,雲晫隻能硬裝。
“早讀寫昨晚發的卷子。我也不多說,各位好自為之,都自覺點吧,前途無量不是靠想的。”老胡扶正了下老花鏡,頭也冇抬過,握著隻紅筆劃來劃去。
雲晫伸手往抽屜裡翻找,在他雜亂無章的抽屜裡,摸出了一包……糖?
是未拆的荷氏午夜風暴。
“……”
雲晫立刻隨便撕下一張紙,急匆匆寫下——
齊徽懌,給我糖的人是你嗎?
可隨即他便劃掉了,想了幾秒就又隨手撕了張紙,重新寫。
齊徽懌,你有看到是誰往我抽屜裡塞糖嗎?
再次被劃掉。
猶豫片刻,他手中的筆才又搖動。
齊徽懌,你為什麼給我糖?
整潔的課桌上,驀地出現一張對摺的紙條,齊徽懌打開,動筆,兩個步驟,快得像眨了下眼。
雲晫不等齊徽懌重新將紙條對摺,一把拿了過來。
什麼?冇理解你的意思。
雲晫盯著那一行字。沉默。
……哦,原來不是他。
這時,教室門口站了箇中年男人,雲晫感到有點不妙。
隻見那中年男人越過瘦窄的過道朝雲晫走去。
“寫的什麼?啊?有空寫想必也有空拿出給大家分享吧?”副主任站在雲晫麵前,教室更加安靜無聲,周圍的同學都不由往他那處瞟。
“寶貴的早讀時間應該充分利用,不是要你浪費的!我從一樓巡到五樓,每一個班的學生,包括你們班每個人,全都在認真學習,就你們兩人在這互傳紙條,像什麼樣?!好意思嗎?”
“老胡呀!好好管管!”
班主任老胡從講台走了過來,賠笑道:“孩子比較執著,可能是有什麼題不會,等不及。”
老胡給那二人使了個眼色。
雲晫:“不會再犯了。”
齊徽懌:“下次會注意。”
-及時打斷這令他自己都覺得可笑的胡想。下課後,他出乎意料,居然去找了許靜敏。而之所以找靜敏,可能是因為她是全班人儘皆知的同人女!各種尺度的文信手拈來,在網上可是坐擁一定讀者量的老師、太太!是必不可少的大廚!“幫我個忙。”齊徽懌說道。“?”“幫我把這個給雲晫。”“你把我拐到這裡為的就是這個?”靜敏眯起眼盯著他,“你怎麼不自己去給?”“……”“如果我告訴你,”齊徽懌看向她,“我喜歡雲晫呢。”周圍很安靜,...